世界无烟日:有识之士不吸烟
2004年5月31日当然,专家们心知肚明,真正决定个体行为的只是个人意志,国家政策只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2000年德国联邦健康普查表明,在介于18至59岁的德国男性公民中,吸烟者占了39%的比例,另外,26%的人曾经有过吸烟史,其余35%的人从未染指。而在同一年龄段的女性群体中,从未问津香烟及曾经浅尝辄止的则分别占到55%及20%的比例。
有趣的是,吸烟行为与个人教养有着不可分割的微妙联系。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构成了烟民的主力大军,而职位及教育程度较高的精英人物则往往乐于“洁身自好”,以致于今年5月31日,世界卫生组织为“世界无烟日”打出的标语为“香烟与贫穷-魔鬼循环”。
世界卫生组织指出,穷人家庭为烟叶产品支付他们净收入的4%到5%。在中国,同大学毕业的天之骄子相比,那些中学辍学的弱势群体更易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,吸烟频率比前者高7倍;在孟加拉,如果人们肯把三分之二的烟钱换成食品,就可以解救1千万民众免于饥饿;在德国,地处海德堡的癌症研究中心(DKFZ)也挑明:同样是十八九岁的中学毕业生,若将高级中学同普通中学做比较,前者吸烟比例是39%,而后者则高达64%。
世卫组织香烟控制中心主任Martina Pötschke-Lange表示,截至上个世纪中叶,吸烟还是一种为上层社会所崇尚的高雅行为,到了1950年,当科学证明吸烟与肺癌之间存在着直接联系后,吸烟人士的层次也逐渐下滑。原因不言自明: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有识之士会认真对待他们获取的外界信息。Pötschke-Lange由此呼吁国家将戒烟宣传渗透到街头小报及电视节目之中,使得普通大众也能多多接触到戒烟资讯。
世界银行的一项调查表明,如果香烟涨价幅度达到10%,将驱使4%的瘾君子放弃他们的不良嗜好。Pötschke-Lange强调:“对于年轻人及收入较低的人群来说,这种劝戒功效甚至达到13%。”因此,“提高烟税对于解救这部分烟民来说不失为行之有效的方法。”
除了经济刺激之外,全民戒烟的另一种方法在于推行无烟工作环境。“由于白天上班不便于吸烟,吸烟的乐趣大大降低,许多人干脆晚上也不碰香烟了。” 身为癌症研究中心的医学专家Pötschke-Lange在介绍完前两种方法后又说,第三种戒烟途径是禁止香烟广告,“这种措施如果单独使用,可以在10年内达到烟民数量减少8%的效果。”
Pötschke-Lange还说,戒烟的最佳方式是一刀两断,而不是逐步递减。“择定一个开始戒烟的日子,最好是在两、三周内。”随后,个人要随之调解行为习惯,也许要选择一种尼古丁的替代品。这样做也会带来经济上的好处:试想一下,如果每天省下一盒香烟,一年将节省1300欧元的开销。
大部分戒烟成功的人士年龄介于25至45岁之间。Pötschke-Lange说:“到了这个年龄,许多人发现吸烟成瘾会带来诸多麻烦。”一旦下定远离香烟的决心,不妨销毁打火机和烟灰缸,多喝果汁、多做运动,再用戒烟省下的钱给自己来点物质奖励。